龙虎山觉阴阳
山水可以治愈人的心灵,当生活总被各种琐事填满,内心总是闷闷不乐的时候你是不是该出去走走了。
一次真正的旅行,不是去到某一个景点留下到此一游的纪念照。而是融入那里,用心体会自己生活圈子之外的精彩。
趁着阳光正好,微风不燥,跟随葛涛老师欣赏他的《龙虎山记游册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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△龙虎山记游册
葛涛,九发居士,金刚居士,字山魁,号静斋。于京华尝随中央美院山水系主任,教授助教十年,历任清华大学书画高研班执行导师,工作室导师,山水教研室主任等十二年。自称学者,终身学习者也,喜欢绘事、书法篆刻方面的研究,探索。江山问道水墨画会会长,成立静斋书院,静斋美术馆。职业,老师。相如人生,是梦幻泡影,是要舍去的,而风骨精神永存,即是如来了。无所从来,亦无所去。写生是人与自然的灵性对话
读葛涛先生《龙虎山记游册》之随想
近日得见葛涛先生的《龙虎山记游册》,读之良久,思之良多。忆记去岁随先生写生之见闻,心有所感,如鲠在喉,不吐不快!
图片为龙虎山记游册局部
葛先生此册是以大写意的形式完成的,从技术层面上讲,是对写生的一种形而上的诠释和体现,为写生的方向性提出了一个新的方法论!说到写意,亦是人云亦云,通俗的说法就是意象说,然而何为意象则没有太统一且能说服人的概念。
个人的理解是以我相代入物象,达成一种灵魂的桥接,相当于夺舍的一种代入感,以我化物!亦是符合万物有灵的理念,同时亦是对自然万物的一种肯定和敬畏!
葛老师的这本册子,大概是七,八,年前的写生稿,近日又加以修整的。从此册中的苍茫浑厚的气息与灵动跳跃的布白,可见出先生是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心力的。
从而印证了大写意之大不易。现在能拿出这种态度做学问的是少之又少了。这与当下社会上的部分文人画家的一挥而就是不可同日而语的。
正如李可染先生从齐白石老人处学到的“慢”字,这不是一个现实的时间概念,而是精神层面的一种“入微”的境界,亦是暗合了“致广大,尽精微”的理念!
先生此册是以积墨法为主要技术手段的,然而又不同于传统的类似于龚半千的积墨,而是积破互用,铺点穿插的一种创造性的发挥。暗合了龙虎山作为道教祖庭的苍茫而神秘的意味。
这说明先生与龙虎山之灵魂桥接的细致入微,亦反映了先生精神修养之高度纯净与自由,接近于“技近于道”之大解放和大自由!
“笔墨当随时代”是一个历久弥新的话题,“笔墨”从何而来,对传统的继承只能是一张进阶之入场券,而石涛的“搜尽奇峰打草稿”才是对“笔墨当随时代”的正确理解!
李可染,张仃,罗铭等人的写生实践给出了我们对于写生和笔墨发展的正确路径。葛涛先生正是这一理念的践行者。
葛先生的笔墨是应合了时代的节拍的,这应该是得益于先生经年以来的线下写生教学和严谨的治学态度。
在写生上,先生承袭了黄宾虹,李可染先生的写生观化的理念,并且加入了自己的理解,有了长足的进步,找到了自己独特的笔墨发展方向,并日趋成熟。这实际上解决了关于写生的目的,作用及方法论问题。
当下是一个信息高度碎片化的时代,对于艺术的追求也出现了跳跃和片面的认知。艺术从业者也大多在某种利益的驱动下机入了艺术流亡者大军,失去了指引和方向。
而作为美术实践活动重要一环的写生,也大部分被包装成各种团建活动和休闲旅游,甚而至于成为了传销的帮凶。葛涛先生正是这一潮流中坚定的逆行者,并渐行渐远,向着光源的方向!
写生实际上是一种修行的方式,毕竟有些人是一辈子不写生的。佛家有南北二宗,南顿北渐,就是修行方式的差异。而写生更类似于北宗的渐修。李可染先生一脉大多是此种苦学派,写生时坐对山川,忘乎所以,和山川展开一场灵魂的交流和对话,
赋予山川以人格和属性,人与山川“神遇而迹化也”。进而向着着“天人合一”的方向发展。
同时,写生也是一种自我发现,验证和圆满自我期许的过程。造化之神奇永远不是人的想象和臆造可以比拟的,但你可以把你的想象和臆造拿来和现实进行对照,以完善其中的不足,从而实现一种自我期许的圆满状态!
另外,写生还有主动与被动之区别。葛先生认为,写生应该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,把眼前的景物进行你认为最合理的位置设定,你就是造物主!
文/张九洲
毕业于南京艺术学院,
毕业后从教至今,
教授美术史论,
间习绘画以证美术史论之正听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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